赵知砚不耐烦地摸了几回烟盒,但每次都是刚碰到又把手缩回来。我闲得无聊就去摆弄车载音箱,我想连蓝牙听歌,但我不太熟悉他这车,鼓捣半天都没连上。 赵知砚被我的无知击垮,伸手抢过我的手机。我不服气地旁观,他按两下屏幕,没多久又给我递回来。
我惊讶:“这就好了?” “不是,”他说,“你来电话了。”
我垂眼,是闵雪打来的语音通话。一阵头疼。
我盯着那个画面看了好半天,内心极度抗拒。但我的抗拒敌不过她的执着,最终我还是接了:“过年好啊。” 闵雪很生气:“大姐您耳朵聋啦,电话都听不见的?” 我尴尬得咳嗽:“我刚才有点忙。而且这边也太吵了……”
现在这车里静得地上掉根针都听得见,我说话的同时,赵知砚轻蔑地嗤笑一声。 我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去掐他胳膊。似乎是没瞄准,一不小心掐到他右肩上那道快要愈合、但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
他骤然“嘶”一下,嘴里低低地骂骂咧咧。我赶紧讪讪收手,电话里闵雪直击主题:“行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提醒你一下,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别忘了来噢。”
这还不算大事?实不相瞒,如果她没打这个电话,我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