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砚也去抱她,手掌护着后脑,把她搂在怀里。 很久很久,他们谁都?没?说话,后来是他先开口,很轻很低的声音,说句“对不起”。
不过对不起什么呢,他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太多事上他都?该对她说“对不起”的,总该慢慢地、一一地说完。
“风冷了,回家吧。”他松开她,说。 . 梁初时隔一年回家,倒是没?太多陌生感,因?为屋里的陈列摆设都?几乎没?什么变化。 因?此也就不需要赵知砚开口,她自己便能熟门熟路地进屋脱鞋洗漱,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衣柜里没?有了她的换洗衣服,赵知砚翻了半天,也不知道给?她穿什么合适,最后还是她扯了件衬衫出来,他的尺寸对她来说有点大?,套在身上能当?裙子。
梁初盘腿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只细高的玻璃杯,大?概是他常用,她随手拿来倒水喝。 等杯沿凑到唇边了,顿一顿才反应过来:“这杯子是我的。你干吗拿我杯子喝水?”
赵知砚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语气不知悔改:“谁让你当?时忘了带走,留在这儿了,就是我的。”
梁初翻个白眼,赵知砚走近,毛巾搭在衣帽架上,顺手过来夺了她杯子:“行?了,少?喝点。” 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