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着,对抗那些汹涌如潮的痛感。
她也会念念有词,好像在背诵着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后来实在累了就会闭一下眼,但鬓角边的冷汗从来没有干涸过。
白卓寒走进去,靠近她。这类病床特殊结构,方便过床和移动,所以并没有能让他跻身的一丁点空间。
白卓寒只能俯下身子,用单膝点地的方式把自己拉到与唐笙最接近的位置。
“是不是很疼?”他纠结了许久,才问出这一句。
正在默背花语和香氛成分表的唐笙睁开眼睛。倒没有显出太多的惊讶,她只是很轻微地摇了下头。
“熬不下去就用点药。我让他们换了最好的进口药,副作用很小。”
唐笙依然摇头。
白卓寒感觉心里糟乱的很。他是有多希望唐笙可以像汤蓝那样,在失去了一切必须要坚持的伪装后,可以肆意纵情地跟自己大吵一架。
哪怕挠他两下,咬他一口——
也好过这样煎熬着自己,戳痛着他。
“你就……没有任何话想对我说么?无论你现在提什么要求,你知道我都会答应的!”白卓寒有些破音,颤抖的话语看似嚣张霸道,实则绵软到不堪一击。
他不敢碰她,不能拥抱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