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地真正凶手?可是我已经——”
“姨夫,公司的事您不要太往心里去。上官言那里已经去跟白卓寒解释了,相信他一定可以理解您的。只要真相大白,大家不要再有嫌隙才好。海山日化的股票,圣光会想办法救市的。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姨妈还在家等您,她都快急死了。”
顾海礁站起身,撑了撑几乎麻木了的腿:“阿笙,我们直接去白老先生地寿宴吧。无论如何,这事我得当面跟白卓寒解释一下。”
“那也好。”唐笙点点头。
***
和月饭店楼上套房内,上官言上手就去解韩书烟的衬衫纽扣。
“你……出去,我自己……”
“你少矫情,我没兴趣看男人身上多发育出来地两坨东西!”上官言把温水盆端到床头柜上,将打湿地毛巾擦拭着韩书烟额头上地冷汗。
打开女人的衣衫,怵目惊心的刀伤就这样暴露在眼前。上官言的眼眶有点发紧,但旋即就强迫自己硬着头皮转回脸。
他用镊子挑开韩书烟胡乱裹扎的纱布。
“这么深的伤口,你都不去医院缝针?”
韩书烟没有回答。
她只比上官言他们早回来几个小时而已,能简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