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我先帮你简单消毒一下,忍着点。”上官言用一条干毛巾卷了卷,伸到韩书烟嘴边。
“你……干嘛?”
“咬着。”
“不用。”韩书烟看着男人手里地那一小瓶消毒酒精,倔强地转过脸,“就这样吧。”
“什么不用!咬了舌头你以后就没办法跟我吵架了。”上官言掰开她的下颌,坚持将毛巾塞进去,“这要是在野外没条件的话,就是给你袜子你都得咬!我倒了哦,疼就昏过去,不许打人——”
酒精洒在深刻的刀伤上,鲜血稀释出恍如隔世的痛感。
韩书烟竟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只将雪白的毛巾咬到牙龈出血。
不负上官言厚望,韩书烟真的昏了过去。而当她垂下手臂地瞬间,上官言竟然误以为刚刚那个静止的瞬间——心跳是不是都停了。
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为他做到这个程度呢?
认真细致地将她地伤口包扎好,上官言用毛巾擦拭着韩书烟的脸颊和双手。
不带戾气不带强硬的气场,这个女人也有脆弱得像只猫一样的时候。
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共处一室的状况下,这么得心乱如麻。以至于都快让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