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为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坏了兴致。”察觉到几人的目光,一心想要探听八卦的徐婉兮义正言辞地讲道。
苍鹿与王守仁闻得此言,则是顿感舒适。
咳,这世上最令人窒息的感受,除了听八卦听到一半没有下文了之外,还有一条,那便是——说八卦说到一半,对方没有兴致听了!
试问哪个有良心的八卦者,不想将一桩八卦完完整整地说完呢?
于是,几人边走,王守仁边小声说道:“是那位脾性极烈的姑娘求而不得,心中不甘。加之家中多有责罚,又急于替她定亲,她不服管教安排,自己刻意宣扬出去的——意在,若嫁不得谢状元,便自毁了名节,终生不嫁也罢。”
因是实在丢人,这户人家便竭力压制着消息,可到底是徒劳,此事仍是很快就在暗下传开了。
“竟还有这等事……”徐婉兮啧舌道:“如此当真是自作自受,丝毫怪不得旁人了。”
不自爱不要紧,却也别总想着去祸害别人啊。
好在这只是个女子,若真如蓁蓁假设的那般,二者对调之下,谢迁换作姑娘家,那“谢姑娘”可当真要被牵连死了。
徐婉兮幽幽叹了口气。
如此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