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妍立即否认,摇头道:“什么雪上一枝蒿,我不记得父亲的药方里有这味药……”
此时,堂外已经聚集了不少旁观的百姓。
“啧,怎么又审起来了,先前不是说已经有人认罪了吗……”
“是啊……”
众人低声议论着。
程然肃声文道:“本官曾派人二次前往你所住之处搜查,曾查出你将此前存放的多幅药,被你以发霉之名埋于隐蔽之处——我且问你,那些药,是拿来医治何病的?”
“是因家父患有风寒腿疾。”
“风寒腿疾,犯病时疼痛难忍,可被你埋起的那些药、及你当场写下的与之相吻合的药方,此中种种药材,多为调理,却几乎没有镇痛之效——这又是何故?”
程大人满脸正色,眼神 却悄悄瞥向张峦兄弟二人。
咳,其实那些剩余的药里也并非没有镇痛之效,正如先前那位傅大夫所说,有没有这味雪上一枝蒿,实则并无大区分。
所以,他这么说,目的在于误导。
这主意,是张家二爷出的。
他本不同意,毕竟公堂之上撒谎可使不得,可张家二爷却反问他——有几乎’二字在,如何算得了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