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几乎没有镇痛之效,怎能是撒谎?
对于这种玩字眼儿的手段,程大人愕然之余,只想说:张家二爷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张眉妍哪里能清楚到知晓每一味药的作用,又因慌了神 ,当即只顺着程然的话,答道:“这药方乃是两年前所得了,药方早已不是原方……或是早些时候辗转之下有了缺失……”
“可本官记得你曾说这药方极有效,才一直留用。风寒腿发作,最要紧的便是止痛,试问没有镇痛之效的药方,何来的极好用一说?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程然冷笑道:“只怕你替父抓药是假,借机蓄毒害人是真!”
张眉妍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我没有……我只是漏记了一味药,大人怎能凭此就断定我有害人之心!”
刚赶来的邓誉见得这一幕,心底陡然一沉。
张家人竟是出乎他意料的心胸狭隘狠毒,事到如今还要污蔑妍儿妹妹!
“单凭此,确实不足以断定你在蓄毒——可你方才说,你并不记得替父医病的药中,有雪上一支蒿这味药,对是不对?”
“是……”
“那这又是什么?”程然取出另一张药方,质问道:“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