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于县主,不知可能让县主消气?”宋福琪语气姿态皆透着卑微,浑身上下写满了“怕事”。
王守仁看在眼中,头一回对对方生出了钦佩来。
不愧是大商户家培养出来的,便是瞧着再不济,真到了关键时刻也是十分道。
齐章微微动了动眉头。
她既没有称他为姐夫,甚至连名讳都不曾提及——
这不是缺少礼数,而是怕他被牵扯进来。
齐章在心底笑了一声。
怪不得娴儿偶同母亲说起这位嫡妹时,皆是夸赞喜爱之辞,当下看来,确是个聪慧难得的好孩子。
可孩子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在下姓齐——”齐章看向宴真,道:“县主今日命人围住这清平馆,已有扰乱京城治安之嫌,焉能再以私事论之。”
“齐大哥言之在理。”
齐章身边负手而立的少年,看了一眼张眉寿,遂向身侧仆人吩咐道:“速去京衙,禀明此事,请官兵前来处置。”
宴真闻言看向他。
请官兵来?
倒真是一群胆大至极的蠢货。
“我倒要看看,现下你们还出不出得去。”宴真语气讥讽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