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甄建身旁走过。
秦桓表现得很随和,笑望大家,摆手道:“坐下,都坐下,今日老夫只是来听审而已,诸位好好审案,莫要理老夫。”
他说得客气,但大家不能不把他当回事,毕竟他是朝堂第一人,张谦立刻派人给秦桓搬来一张太师椅,让他坐在听审位。
秦桓刚坐下,便望着甄建,蹙眉问道:“咦,为何甄建受审,却不下跪?”
甄建看了一眼秦桓,挑眉道:“我没有犯错,为何要跪!”
要是在以前,秦桓肯定会强行让甄建跪下,今天他偏不,他就要把这件事交给廖延去办,看廖延到底办不办,皇上在后堂听着呢。
张谦皱眉道:“甄建,且不问你到底有没有犯错,你先跪下,你若是冤枉的,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甄建摇头道:“大人,恕甄建难从命,下官若是跪下,便等于承认自己犯了错,下官从未犯错,是贾正诬告下官,犯错的是他,为何他能坐着,而下官却要跪着!”
“混账”贾正闻言瞪眼大叫,“本官何时诬告你了,你侮辱英格兰的伊丽莎白公主,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甄建朝着张谦一拱手,道:“张大人,廖大人,这些都是贾正的一面之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