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晨,下官在四方会馆丁卯号房间里睡的正香,贾正忽然进来,趁下官熟睡的时候拿绳子把下官绑了,然后就把下官带去鸿胪寺痛打了一顿,所以下官现在满脸都是伤,下官也是莫名其妙,下官冤枉,请二位大人为下官做主!”
在场的人闻言都是一阵懵逼,秦桓则是微微蹙眉,没想到甄建居然还敢狡赖,好在他早有准备。
“岂有此理!”贾正忽然怒叫,“本官亲眼看到你赤身露体地站在伊丽莎白公主的床前,满地都是衣衫,难道有假!”
甄建说道:“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是你要诬告我!你自然这么说了!”
这时,张谦望向贾正,问道:“贾正,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贾正道,“满院的英格兰侍卫可都看见了,他们都是证人。”
张谦道:“好,那立刻传那些英格兰的侍卫们上堂来作证!”
甄建这时说道:“张大人,英格兰的侍卫们不懂我们大楚的语言,如何能作证?”
张谦闻言一愣,他这才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英格兰的侍卫和他们语言不通,无法作证,听闻甄建倒是懂英格兰语,但甄建现在是被告,无法做通译,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黑白颠倒乱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