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要紧的事?”
鲍信的面色愁苦,语气显得颇为忧虑:“倒是瞒不过你,是出事情了,东郡太守桥瑁为兖州的刘使君所杀……兖州现在是多事之秋,鲍某需得回去一趟,便不在此等候公节了,等王公节回来之后,陶公子代鲍某向他致歉。”
陶商闻言这才恍然。
东郡太守桥瑁乃是兖州重镇,他和鲍信在名义上都属于兖州刺史刘岱监督管理。
如今刘岱杀了桥瑁,原因是什么且不说,但单就是这突发性事件,鲍信身为兖州一方重镇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他着急回去是理所应当。
“既然如此,陶某便不再挽留鲍将军了,还请鲍将军一路上多加小心,咱们后会有期。”
陶商冲着鲍信深深的施了一礼。
凭心而论,鲍信在众诸侯中是为数不多能被陶商喜欢的人,他私心不是那么过重,而且做人也相对讲究,在复杂的诸侯圈中,可以算得上是一位难得的自清之人了。
鲍信也对陶商还了一礼,忽然道:“这次征讨白波军,鲍某本不知道你为何要提议如此,但目睹了你费尽心思 ,将这十万白波军众尽收于麾下……说实话,鲍某对于你的心智和想法,是由衷的感到佩服,这十余万人丁,是你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