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某佩服。”
鲍信闻言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你现在安心了吧?”
陶商一个劲的点头:“安心,当然安心,这天下之人,陶某不信谁,也得相信鲍公您,毕竟人品在这摆着不是,光是鲍信这两个字,说出去就跟‘诚信’俩字没什么区别!”
鲍信摸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突听陶商又犹豫道:“要不……您再给我签个字据行不行?在下能更放心些。”
鲍信手中的劲儿一大,直接揪下一捋胡须。
他不但没有给陶商立字据,还气不过的冲他一顿数落发脾气。
陶商觉得自己很委屈,所谓空口无凭,诚信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物件,特别是在乱世之中,伦理道德的行情低迷,诸侯们之间彼此相互欺骗,每个月撒出去的谎跟来大姨妈一样频繁而具有规律……在这种没有强制性法律能够制约他们的条件下,陶商觉得他让鲍信签个承诺书并不过分。
一顿埋怨陶商后,鲍信发泄够了,方才慢悠悠的把话引向正题。
“陶公子,鲍某今日来,是与你辞行的。”
陶商奇怪道:“王府君外出办事不曾归来,鲍公这么着急要走,莫不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