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便会跑到杨奉的旧宅。怎么,杨奉有甚积蓄惹你这般眼红,你来此挖宝吗?……还是躲鲍某?”
陶商闻言,脸颊微微有些抽搐,更兼眼眶有些发红……姓鲍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里是什么挖宝,不过是借机躲清闲而已,收拢了这么大一波的白波军卒,吃喝拉撒样样都得管,真的是太累了,不躲不行……”陶商愁眉苦脸,叹气抱怨。
鲍信“哼”了一声,严肃道:“你这孩子,让鲍某怎么说你?……你说你长得斯斯文文的,鬼心眼子怎么就那么多?当初说好了,鲍某不屑于这些白波军贼寇,那便是当真不屑,难道我还真的会来跟你抢这些贼寇不成?你不用在出言试探我了!”
陶商有些惊讶了,他定定的看着鲍信,似是有点不太敢相信他说的话。
这天下,当真有如此言出必行,不羡慕不嫉妒的人?
这也就是鲍信,换成曹操,自己现在估计正和他互扇大耳刮子呢。
见陶商眼中露出了敬佩之色,鲍信不由将胸脯挺了挺,朗声道:“鲍某为人,言出必诺,岂会说话不算!”
陶商作揖欠身,向鲍信致歉:“鲍公如此遵守诺言,忠义守信……果然是没有辜负名字中的这一个‘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