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眼睛都合不上了。
久闻金陵富甲一方,真是名不虚传!太平公子着实是太大方了!
真敞亮!
刘辟和龚都急忙共同举爵祝酒,高声喝道:“多谢太傅恩义成全!我等愿效犬马之劳也。”
周仓也是举起了酒爵,但显然并不像另外两位那样热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辟乘着酒性,突然对陶商道:“听管亥说,大贤良师的遗孤,也就是太平道的黄天巫,自青州的司马俱手中流落之后,便为太傅所救,这些年在太傅的庇护下已经安然长大,不知当真有此事乎?”
陶商知道刘辟说的是小莺儿。
“不错,那孩子现在是我夫人的近侍,其情于我夫妇二人来说,犹如亲女一般。”
龚都在一旁啧啧赞道:“不知太傅可否让我等见黄天巫一见?”
陶商轻轻的放下了酒爵,道:“见她干什么?”
“毕竟是大贤良师的遗孤,我等身为大贤良师生前的旧将,自当参拜问候。”刘辟谄媚笑道。
陶商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沉吟了一会,他对着刘辟和龚都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位,陶某平日里做事不着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