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你们是初次见面,有两件事想敬请二位静听,不知可否?”
“太傅有何话经管吩咐。”刘辟和龚都急忙道。
陶商慢悠悠的道:“第一,那孩子原先不管姓什么,叫什么,但现在,她只是我府中一个与我夫人关系胜似母女的普通孩子,叫小莺儿,黄天巫这个称呼,在我徐州之地是禁忌,我不允许说,也不允许任何知情人散播出去……第二,上一辈人的事,自有上一辈的人了断因果,她一个女孩儿,无需扛起那么的重担和责任,黄巾那么大的盘,她端不动!你们去见她,并不会让她有多么好过,相反的,只是会害了她,明白吗?那孩子犹如我亲生女儿一样,谁若是害他,吾必杀之!……当然,如果你们只是为了尽属下之道,想看看故主的遗孤过的是否安好,陶某倒是可以安排你们遥遥的看上她一眼,二位以为如何?”
听了陶商的话,两个人不由得沉默了,同时心中也有些发抖。
这叫什么,这就叫恩威并施。
少时,却见刘辟一拱手,谄媚笑道:“陶太傅果然是一位实诚君子,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唉!适才却是我二人突兀了!太傅对大贤良师的遗孤如此恩义,我二人又岂敢对太傅不敬,我等三人治下人口九千户,兵马亦有两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