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他们的家人可有抚恤?他们是否也要和我爹一样,死了还要被知罪?”
“若是这般,谁还敢从军?谁还敢奋不顾身的杀敌!”
萧旸想要张口,沈秋檀的话如同炮仗一般,一说不停:
“你知道袁贲是谁么?她女儿用的是最好的银霜炭,缺衣少食半年多,袁贲依旧吃的脑满肠肥,你怎么不去查查,是谁给了他粮食,是谁在供给他粮草?是谁在撺掇他谋反?”
萧旸脸色微变。
袁贲谋反,还另有隐情?
“你做出一副救人于水火的菩萨样子,说施粥就施粥,可在最危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朝廷的军队又在哪里?难道我爹守的是自己的城池么?现在事情过去了,需要善后了,就拉我爹出来顶罪,凭什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
“好你个就事论事。”沈秋檀没有再哭泣,泛红的双眼带着讽刺:“那我也就事论事。你问粮食去哪儿了,难道我不想知道么?但是,萧大人啊,你口口声声说我爹监守自盗,证据呢?普通民众看不清楚也就罢了,你还看不清楚么?”
“凡事讲究个证据,如此污蔑我爹,污蔑与我我爹死守城池的三千将士,你又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