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宫中。
见儿子怒气冲冲,看向自己的眼神 又是失望又是痛苦,复杂到无法描述,昌寿叹了口气:“这是怎的了?大半夜的闯进宫来?”
“母亲还知道我不该进宫?无召入宫,且逗留太久,是重罪!母亲在宫中逗留太久了。”萧旸也叹气。真论起来,他娘也是趁乱闯进宫里,并再没出宫过的。
“你什么意思 ?你敢指责你娘?”昌寿发怒:“这本来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来不得?我怎么住不得?”我不仅要住一时,我还要住一世。
萧旸摇头,看着冥顽不灵的母亲苦笑道:“听说母亲已经悄悄潜了兵马去楚地和北境?”
“消息倒是灵通。”儿子不再针锋相对,昌寿怒气暂缓。
“试探可以,母亲千万不要动武。”昌寿忍着怒气,萧旸又何尝不是?被自己的亲娘骗回来,糊里糊涂的做了杀手锏,偏偏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娘说的那样,他心里的怒火和痛苦焦灼在一起,形容不出来有多难受。
经此一事,他终于看清楚了他娘的本质。
原来这许多年,她娘避居郊外,看似不管京中风波,但实际上一直虎视眈眈。
现在她如愿了,脾气也越来越不好,朝堂上三五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