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死,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能阻止,只能忍着心里的怒气来规劝:“母亲,去岁长河已有水患迹象,听太史局的说今年雨水要甚于往年,国库财力有限,人力物力也有限,母亲若要用兵,不若先应对水患。”
“嗤,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连太史局都愿意给你消息了。”
“母亲,我没有别的意思 。”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一个看似老实巴交其实内里乌黑的结巴,一个满肚子心眼儿的病秧子,你让我留着他们,放任他们不断做大?不趁机摸清楚他们势力,早做准备,等他们羽翼丰满了后面后悔的便是你我了。”她嘴上不承认,可心里明白,她如今做的事情终究名不成言不顺。
昌寿看着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你心软,见不得为娘杀人,可若不杀他们,他们必然要杀我。李琋那小子,前头骗了我们那么多年,都以为他是个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你看现在呢?他不仅活的好好的,还有了儿女!之前我以为赵王给他下了染香,他也确实中招了,如今向来怕也是装的。旸儿,李琋不可小觑。”
萧旸只道:“他们是他们,母亲即便要解决他们,也该顾着天下苍生才是。去岁水患,就有小范围的暴动,若是今年再……”
“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