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要如何,还需要你指手画脚?”昌寿道:“无论水患还是暴动,早有准备,不必你再费口舌。”
见他坚决,萧旸又是一股子难受,现在的母亲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规劝了,他转而道:“既如此,还请母亲放了高大人一众。”
“有完没完?我以为你半夜进宫是有什么急事,到头来都是为了别人的事。严茂将那老东西致仕的早,留下一个岿然不动的高赟,他以为他哪边不靠就能做清流了,我偏要告诉天下人,做梦!”
说起高赟,昌寿的怒火飙升。
她给了高赟无数次机会,明明看上去也是怕死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变成了钢铁,无论用刑还是威胁,他竟然都没有妥协。
“母亲,高大人是大宁仕林的风向,您要他的认可无可厚非,但您如今做的事情却与想要的结果背道而驰。”萧旸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他只觉得灰心:“听说您还对高大人用刑了……”
此消息一出,天下仕林风动。
他其实很害怕。
害怕他母亲一意孤行,害怕天灾人祸,害怕越来越不稳的局势,害怕天下大乱。
他自小被祖父教导习武修文,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宁可马革裹尸,与敌人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