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本人在美国政界军界都有莫大的影响力。”
霍绍恒若有所思地弹了弹卷宗,“……这最后一点,是上一次资料里没有的。”
“……对,何之初对美国政界军界的影响力,是我加上去的。”赵良泽很认真地说,“如果不是托念之的福,我们看不到何之初在这方面的能力。”
他说的是顾念之在美国和辛杏峼发生冲突,以及加勒比海遇险的那两件事。
何之初在这两件事中处于完全主导地位,展现了他巨大的能量,帮顾念之渡过难关。
霍绍恒垂眸看着卷宗,跟着说:“何家在南美以前一直很低调,但七年前,何之初突然成为美国最大律所的合伙人,何家的实力才浮出水面。”
“对,然后三年前,何之初进入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任教,从副教授做起,仅用两年时间就成为终身教授,同时拥有招收博士生的资格。去年,他接受b大法律系的聘请,来到b大做兼职教授,”
赵良泽走到霍绍恒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上,倾身向前,声音压得很低:“霍少,您看看这个时间,何之初进入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任教的那一年,就是念之开始在c大读法律本科的那一年。”
霍绍恒缓缓点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