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黑沉,深不见底,他的手指着卷宗上的时间,跟着说:“还有,你看,去年念之本科毕业,何之初突然决定要收一个硕士研究生,b大法律系本科比c大强很多,但是他不在b大收,反而来到c大,专门面试念之。”
“对!”赵良泽双拳一阖,发出啪的一声响,眼睛亮晶晶地,激动地说:“那一次念之好像生了病,还错过了面试时间。我记得大雄去学校给念之请假,说何之初态度很不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大雄还嘀咕过好久,说这种教授有什么好?念之考不上才好呢……”
说起顾念之那一次的“病”,霍绍恒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不看赵良泽的眼睛,一只手捂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说:“基本上可以断定,何之初做的事情,都是冲着念之来的。”
赵良泽狠狠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他激动地身子越发往前倾,“霍少,您说,何之初,是不是以前认识念之?!”
如果是这个可能,那顾念之的身世真的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他们追寻了六七年的真相就要出现在眼前,赵良泽兴奋得不能自已。
霍绍恒却好久没有说话,久到赵良泽以为霍绍恒会否决他的意见了,才听霍绍恒说:“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