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流汗,一边又因为终于降下来的温度感到安心。
晨光在忍耐,在忍耐他突然的亲近举动因为似曾相识所产生的强烈的排斥感和恶心感。
“已经是晚上了,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火舞,有要紧事打发人到外书房来找我。”沈润吩咐。
“是。”火舞应下。
“你好好养着,没养好之前不许到屋外去。”沈润对晨光说,没得到回应,他也不在意,转身,出去了。
直到他的气息完全消失在屋子里,火舞才坐下来,将浸了香露的帕子拧干,递给晨光。
晨光用力去擦额头和双手。
火舞望着她比从前更加激烈的动作,轻声说:
“昨天回来时殿下高烧得厉害,容王殿下很担心,一直守在殿下的床边直到现在。”
“那又怎样?”晨光淡声接口,她看了火舞一眼。
火舞语塞。
晨光笑了一声,继续用帕子擦拭双手,细致的样子仿佛是在描绘最难的水墨画。
“温柔是最低级的骗术,这种骗术谁都可以用,这种骗术对谁都可以用。你认为那位色艺双全的白姑娘为什么会对容王殿下死心塌地?温润如玉?清雅如仙?他只是想靠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