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做龙熙国的皇帝罢了。”
她丢掉手里的帕子,重新换了一块,继续擦。
火舞不敢再提沈润。
“晏樱……”她沉默了一阵,表情欲言又止,她不想提这个人,却不得不提,“他知道殿下太多事,会不会对殿下不利,要不要杀了他?”
火舞的眼神阴狠起来。
晨光笑出声来,在火舞的脸颊上捏了捏:“你杀不了他。”
“奴婢可以和他同归于尽!”
晨光笑得更开:“他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干吗要跟他同归于尽?”
火舞欲言又止,她没敢提从前的事,难得露出孩子气的憋闷表情。
“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在箬安。”晨光淡声说,“他还有用。”
……
花街。
红杏楼。
商人打扮的中年胖子在后门下了马车,黑貂裘,玉扳指,脖子上的金项链有拇指那么粗,连后镶的牙齿都是纯金的。他的小厮上前叩响大门,不久,一个秀气的青年打开门放他们进去。
商人在青年的带领下穿过广阔的院子,同样是从后门进入富丽堂皇的花楼,东折西转,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少弯路,最终停在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