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火舞焦急地唤了声,然后回过头,高声道,“姑爷你太过分了!”
跟着跑上去。
沈润在饭堂里站了片刻,狠狠地踹了一脚被掀翻过来的桌子,气急败坏地上了楼。
程三娘和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丈夫对望了一眼。
沈润三步并两步来到二楼,打开房门,走进去,关门,一转身,就对上了晨光冷冰冰的脸。
晨光一巴掌扇过来。
沈润挨了,然后揉揉脸颊。
“打疼你了?”他凑近,小声问。
晨光没有回答。
“你骂的也太狠了吧?”沈润接着说。
“男人在逃罪时是不可能带女人的,不说我是因为没办法才跟你来的,难道要说你是因为舍不得我才带着我来大漠里受罪的?”
沈润无言以对,他总觉得她其实就是想趁机骂他一顿,而且她骂的很高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异动,并且越来越近。
沈润又一次望向紧闭的门板。
外面的那个女人才是真讨厌。
晨光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捂着脸,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道:
“我真是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