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这么命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想活啦!”
沈润哑然,他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
她好爱演!
夜深人静。
晨光和衣躺在床里,沈润卧在床外。
火舞在床下打着地铺,呼吸沉匀。
沈润是真的不想躺在这么脏的床上,可是出门在外,没有办法。
他平卧在床上,歪头瞥了晨光一眼,她睡着了,大概是晚上时戏演的太过卖力的缘故。他无语,又有点好笑,她在胡闹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顽劣,却无邪。
黑暗中,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悄悄地侧过身。
或许真的是累坏了,她今夜睡得很老实,居然没有乱动。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正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晚上时轻拍了她一下,虽然他没用力,又是她让的,可是他心里总有点愧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一根细长的铁管从门缝里伸进来,吹出一缕细烟。
只是这缕细烟还没有吹完,门外,只听噗哧一声闷响,似乎是血喷出来的声音。
沈润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