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回到他的手里了,到了那时候,他依旧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薛翀见说服不了他,也不再劝说,谁领那支军队并不重要。
“那就这么定了,月圆那日,我国陛下会派人在禁卫军的膳食里下慢性毒药,戌时关宫门,之后便会陆续发作。我国陛下已向凤主主动提出要离宫去黔南查一桩大案,凤主应允,并派了司七和司八护送,在宫门关闭之后,禁卫军会因为毒药陆续倒下,火舞那儿陛下走之前也会伺机对她用毒。等到子时,凤主发作不能动用玄力时,我会派人将内宫的宫门全部关闭,到时以烟火为信号,凤冥帝带人闯凤凰宫斩杀凤主便是。”
司玉坤大喜,抚掌道:“好!好!就这么办!”
他看了春绮一眼,春绮同样喜挂眉梢。
薛翀笑了笑。
……
那一天要离宫的人不仅有沈润,还有司浅。
沈润是临时决定的,司浅却是早就决定好的,司浅要到西部去,这一趟是出远门。
沈润先走了。
因为这一天是月圆之夜,司浅很不放心,他有点不愿意走。
“都说了今天没有事,你快去吧。”晨光无奈地催促。
司浅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