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还是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酒壶那么大的白色罐子,放在她身旁的桌子上。
他一句话没有说。
可是结合前后,晨光也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
她皱了皱眉,受不了地道:“我们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恶心的事?”
这是司浅第一次这么做,他从前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晨光十分排斥,她十分排斥她是一个嗜血的怪物这件事,而他真这么做了,就等于是在提醒在强调她是一个怪物。他从不在意她会因为吸食别的男子的血造成对方死亡,只要她平安,天下人死绝了都和他没有关系。
这一次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别的男子的血液已经快压不住她了。
“殿下。”他沉着声音说,在这件事上他绝不会让步,他对她释放出了强迫。
晨光接收到了他的强迫。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晨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双手投降:
“好啦,我知道了!”
嘴上答应了,她却没有去碰那个罐子,好像碰一下会被咬住似的。
“殿下放心,属下不在,还有嫦曦在。”因为她终于听话了,司浅的声音柔和下来,虽然听在外人耳里还是清清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