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满足了,可你这样是在扰乱她。明明是你选择放弃,却又不肯彻底放手,你这样太卑劣了。”
晏樱目如寒潭,沉默地盯着沈润看了一眼,在聆听了他长篇大论的劝说加暗讽后,却只是轻蔑一笑:
“你知道什么?你怕是连她的来历都搞不清楚,一无所知的人也想对我和她之间指手画脚么?十几载?呵!你和她的十几载连我和她的一天都敌不过,你只是一个稍微好闻一点用来饲养她的人形罐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特别的,就算男人都易被美色迷花眼,可像你这种愚蠢到无可救药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真可笑!”
他冷笑着说完,转身,向远处去了。
沈润望着他的背影。
沈润也有些惊讶在听过他那一番冷嘲热讽后,自己为什么会不生气,反而很平静。大概是被晨光气久了已经习惯了现在能够做到心如止水的缘故。虽然晏樱将他讽刺了一番,可是最后的那段沈润并不觉得晏樱是在说他,反而将那段话按在晏樱自己身上沈润觉得十分合适。他突然不会再为他不知道的他们之间的过去还问不出来感到愤怒了,因为,十几年都敌不过一天的交情到如今都变成了不可能,他相信,司雪晨这个女人这辈子是他的了。
他又一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