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织布房的窗户下,教授织布的大娘已经走了,司晨完全没有在织布,她一直在望着远处,看起来像是在想念什么,而在她旁边,一个年轻的妇人一边织布一边滔滔不绝地对她讲自己的孩子,大概是以为司晨在想念孩子,所以感同身受。
沈润哑然地看着司晨。
他大概猜到了她装成哑女是因为担心以后会因为声音暴露,可像她这样连话都不能说,就算潜入鹿彰岛了,她真的能查到有用的信息吗。
……
织布坊里每一天都有规定的织布数量,做不够就要留下来继续劳作,虽然管事的不会用严厉的强制手段,但仍会催促,用温和的方式催促。岛上的人都是无家可归的穷苦人,有地方收留自然勤劳,也不会发生不能按时交工作的情况。
然而这样的情况今天就发生了。
午休时间,司晨留在织布坊里独自织布,昨日和她一块上岛与她住一个床铺同时孩子母亲的年轻妇人陈三娘还热心地告诉她,会帮她带一个馒头,司晨并没有请她帮忙带馒头。
织布坊里只有司晨一个人,她仍旧没有织布。
沈润潜了进来。
“真可怜,被留堂了。”他用调侃的语气笑吟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