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萧王。
想来是自己连日劳心,今日骤然见着哥哥,心中畅快松弛,方才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我醒了,萧王便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也不怕着凉?”
我伸手扯过一边衣架子上搭着的亵衣遮在胸前,转头嗔道:“王爷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传,作甚么就这么进来净室呢?”
萧王笑道:“浴桶甚大,孤王和你一起如何?”
我横他一眼,羞得低下头:“才不要!王爷刚刚不是还说怕妾身着凉,还请王爷出去等候片刻,容妾身起身穿衣。”
萧王没有回答。屋里一时落针可闻。
我有些奇怪的抬头。
却见萧王俯身下来。二话不说,展臂将我从浴桶里抱了起来。
我张口欲呼,被他用滚烫的唇堵上了。
他还穿着不及换下的明光铠,铠甲紧挨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尚带着室外寒冬的冰冷,激得我起了一阵战栗。
萧王有些急切的将我按倒在床榻上。
身下是绵软的被褥,比之更娇软的是我柔若无骨的身子。
粗糙的大掌伸过来直接握住了……。
眉半敛,檀口微张,灯光影里,鲛绡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