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明显的刺痛中夹杂的无可名状的愉悦感使我紧紧咬住了下唇。
脑中一片混沌。
……
北地的数月历练使他的臂膀更为有力,也使他的热情用之不竭。
我皱着眉头,手指抵在他胸口,声音都不像自己的,断断续续的细语道:“王爷放过……妾身吧。”
他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里闪着晶莹的光,又咬牙挤出话来:“说了不放。一辈子……也不放的。”
罗帐晃动不已。
……
好重。
我从险些窒息的梦中醒来:却是萧王将胳膊横在我胸口搂住我的缘故。
伸手将他的胳膊轻轻推到一边,转头见窗外十分明亮,时辰已不早了。昨日原以为萧王会去阮良娣那里歇了,不想却来了多福轩,不知阮良娣可会伤心?只怕后面的日子整个王府都要醋海翻波了。
然而目光落在桃红色的团花锦被上,便记起昨夜里被翻红浪的缠绵,脸上又发起烫来。
侧转了身子看熟睡中的萧王:眉眼俊朗,唇角微翘,睡得很是香甜。
他这样的一个人。
原是完全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