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首传自天竺的《婆罗门曲》,典雅靡丽。我便用它来与你这前几段合上一合!”
他素日在京中便以精通音律闻名:曲有误,萧王顾。
这会儿也不再多言,低头沉吟片刻,一首跟《月儿高》似曾相识又不太一样的曲子就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流淌出来。
映着月色,清越华美。
一曲终了,人已半醉。
晟曜伸指在我腮上扭了下,“醒醒,将琵琶放回去罢。”
我含羞带喜的嗔他一眼,双手支颐的坐姿动也不动,软语娇声道:“再弹一遍!”
他无法,只得再弹拨一遍。
这一次却不是那么专心了,眼里尽是逗弄缠绵之意。一曲毕,便笑道:“这可了了罢!”
我噙着笑,起身接过琵琶,小心的放回匣子里。手指在上面嵌着的精细螺钿上抚过,问道:“这琵琶可有名儿?”
晟曜起身过来揽住我,摇头道:“我也不晓得,这琵琶今日才寻得。不过,原来若有名儿,刚才琉璃肯定会一并说了。”
他一眼瞥见螺钿围成的层层叠叠的蔷薇花,忽然肃声道:“本王赐个名儿就是,难道不比外头叫的好些!”
他近来与我私下相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