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园子里。
不疾不徐的走了一段路,如意回头看了看,见只翠浓跟着我们两人,其余几个小丫头落后有三、四步,便上前半步,轻声道:“退思堂的朱氏,不知昭训是什么打算?”
我抬起眼皮,示意她继续说。
“她娘家获罪、本人被囚,都是因为那首春词。”
我神色极淡,略笑一笑:“是因为那首春词,也是因为阮良娣与我在春词里指了错处出来。”
如意颔首道:“正是因为这个,婢子这些日子琢磨着,朱氏只怕把昭训早就恨上了。说句不夸张的话,是已经恨透了。既这样,为保万无一失,昭训看,这一块儿的野草要不要去了根,也免得到了春日里,又绵延一片。”说着,拿穿着丁香色绣鞋的脚,踢了踢身侧柳树下说不清名字的几株青草。
我扭头瞟了如意一眼。
她素来虽然羞涩少言语,到底是心思细密,深宅中待久了见得多,也知道为我盘算这些事情了。
伸手轻轻拨开垂落在面前的两根柳枝条儿,脚步丝毫不停。
脑中努力要想起朱盈娘的样子,竟有些模糊了,朱郎将当初狰狞的面容倒依旧清晰无比。
自春词的事情出了后,威帝猜忌柳相,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