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下旨削了她父亲朱承的官职,连散官也不是了,直接革职为民。得知这消息时,我心中十分快意。
虽然朱盈娘是他女儿,可她本人从前与顾家获罪并无交集,如今便罪不至死。
我拿定主意,便清晰的说了一句:“既然只是野草,只要不过分泛滥,就随它长罢。”
如意微微愣住,须臾之间就反应过来,躬身笑道:“昭训说的是。”
我清浅一笑。
一路穿花拂柳,沿着园子西侧的花径往栖霞阁的方向去。
眼看要出园子了,前方左侧的紫藤花架下忽然转出个女子来。
那女子穿着鹅黄衫儿,白色纱裙。怀中抱着一物,娉娉婷婷的,行至花木掩映中的一个小亭子旁停了下来,略提了裙角,身姿曼妙的拾级而上进了亭子,仪态纤纤的倚着美人靠坐下了。
远远儿瞧着,那背影竟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有些疑惑的慢慢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女子怀中抱着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安静的伏在她膝上,见有人靠近,警觉的仰起头,冲亭子外面“喵呜”叫了起来。
那女子扭过头来。
管惠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