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伯已经投了我,竟先下手将宋彦伯拔了官服,囚禁了。”
我笑道:“那豫州地界,废太子可是初来咋到,贸然囚禁宋彦伯,他能调动得了豫州军政两方的人吗?”
“正是如此。我看他们内乱已成,便采纳了许相的意思,派兵前往、在豫州界围而不剿,就等着豫州叛军哗变了。”
我笑道:“以最小的内耗平息这场内乱,的确是好消息。”
然而我话锋一转,问道:“废太子的母家和妻族都是柳氏,不知,殿下如何打算?”
“柳相,如今依旧托辞抱病”,晟曜眸色有些暗淡,“他在朝多年,又是晟旸母家、妻族,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我俯首。自然不能再留他在相位。只是,罢黜他一人容易,我担心的是柳相一派官员,在朝中占了六成,这若是全部削职……”
他深吸一口气,“我担心牵连太广,非大齐之福。”
居然只是罢黜柳相而已。
“既如此,擒贼擒王便是。”
晟曜若有所思:“若是如此,与柳相只是依附,不是骨干的官员,不追究就是了。那能准确甄别出柳相一脉的官员名单和亲疏关系便是重中之重。之前庆云出,在场官员的反应我已经让人都理了出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