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此甄别一二。”
我笑道:“殿下莫忘了,百官奏请立储大典的折子,其实也是一个佐证。柳相一脉的一定不会第一批上折子。多方比对,纵有遗漏,也不影响什么了。”
我看着天边夕霞渐渐暗沉下去,笑道:“殿下若要知道的更详细,不如对柳府问罪抄家。柳相书房之内,信件文书应该不少。若是有了这些,殿下还怕不能辨忠奸?”
晟曜扭过头看我:“抄家,以何名目?”
“排除异己,构陷忠良!”
我直视他,缓缓的道:“昭明二十六年,科场舞弊案。顾氏蒙冤,柳氏入主东宫妃。这其中,柳相柳居正大人‘功不可没’啊!”
晟曜低头俯视着我,目光闪动。
我继续道:“柳相结党营私,如果再不铲除,真的等到百官只知有柳氏而不知有晟氏的那一日,就无力回天了。如今你处处被掣肘,虽借着天命储君收服了许多官员,可只要柳相不倒,废太子就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想起前日赤芙进宫见我带来的哥哥的信函,对柳居正当年所作所为的怒火便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哥哥升任车骑将军,礼部尚书徐既济更要卖他几分面子,哥哥便加快了查访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