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来招惹。肯定要跟着大家肆意流泪、感伤一番了。若她哭坏了身子,殿下岂不是又要心疼了。”
晟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容易挤出句话来:“连诗?连的什么诗?”
我按着扶手、勉力支起身子,笑容可掬的朝殿内四周看了一转儿,方道:“这里是四四方方的后宫,宫里的女人这样多,自然连的都是宫怨诗啊!”
晟曜不由抬手揉了揉眉毛。
我自顾自的点点头,认真的道:“殿下,我觉得,她们都好可怜。其实,我和阮姐姐,就连太子妃,也可怜。”
这话很是犯忌,一旁白语冰早已退在六、七步开外,躬身不言,不敢抬头。
晟曜却被我的大胆言语引得愣了片刻,若有所思。
然而目光一转瞥见白语冰,旋即吩咐道:“良媛醉酒,等她好些再瞧伤吧。清河崔氏适才献上的白獭髓,赶紧制了药膏送来。”
白语冰如蒙大赦般,连声称是应下,赶紧告退了出去。却不料退的急了,人在跨出殿门时候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所幸扶着门框才站稳了,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回身对晟曜告个罪,又着急忙慌的走远了。
我见了他的狼狈样子,不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