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回去便告诉了晟曜。
这其中,兴许也有他事无巨细、询问关心的缘故。
念及他的细心,胸中对他宠幸管惠英的怨怼倒平复了些。
他递过来一个紫色荷包。
我屈膝行礼,“谢殿下。”伸手接过来,佩在了腰间。
晟曜一直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
忽然问了一句:“你不打开看看么?”
我正觉得与他相对无言有些尴尬,便从善如流的取了荷包在手,依言打开来。
里面是一枚青玉扳指。
我套上拇指试了试,不由笑道:“殿下,这个太大,我可用不上。殿下好奇怪,作甚么巴巴儿的拿了这个给我?”
晟曜将扳指接过套在自己的拇指上,缓缓转动几个来回,方才直直的看向我,不咸不淡的道:“本宫也奇怪——你用不上的东西,为何放在你的贴身荷包里、藏在衣箱中?”
我听着这话不太对,抬起头看他。
这才发现他额角隐有青筋,似乎正压制着什么情绪一般。
我满腹疑惑的看了他给我的荷包一眼,确是我旧岁曾贴身佩戴过的没错。上头的花样还是湛露在徽音殿的时候、跟我一起画好后叫翠浓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