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扳指,我却没什么印象。
看圈口大小多半是男子的物件儿。那么,晟曜的怒气便是由此而来了。
当即便道:“殿下既然叫人寻了这荷包出来,何不一并问问里头装着的物件儿的事情、却非要拿来问我?我人在叙秩阁,如何知道放在徽音殿的荷包里会有这样一枚扳指?”
晟曜眉角微挑,“你是说,不知道么?”
我见他言语神情间颇有些阴阳怪气,心中对他的怨怼本就未消,当下便冷冷的回应道:“是的,不知道。殿下究竟想要我知道什么?”
他唇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
我心中更气,亦是冷笑道:“殿下,我自入王府,自到你身边,被中伤被怀疑也不止一次了。远的不说,你锁闭徽音殿的事情可还没过去多长时间!难道,今时今日,你又要错怪我了?我记得那日在永宁宫,你曾经说过,你信我!可如今不过一枚来历不明的扳指,就又让你怒气冲冲的朝我兴师问罪了?”
晟曜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我脸上滑过,“我不过问你这枚扳指,你果然心虚的自己提起锁闭徽音殿的事情。当日我见了硕硕拿来沾满泪痕的你的书信,又听她解释了那日你与卫王妃言语上叫人误会了地方,便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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