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训诫罢了。”
曹德衍摇头叹道:“说来容易,但真要做到与民休息四字,何其之难!贤侄太过谦虚了。”
宇文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可心中却暗暗想道:“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做与不做罢了。若周氏这数十年来不穷奢极欲,就算是连年与柔然军做战,治下百姓也不会这般不堪重负。那些苛捐杂税,还不是曹叔叔你帮着周氏收缴的,百姓苦,根子还不是在朝庭上。”
不觉已经到了府门前,车夫将车停稳,宇文恪不等跟车的小僮将脚踏放好便先跳了下去,唬的小僮脸色煞白,哀怨的叫了一声:“大郎君!您怎么又跳马车!”
宇文恪哈哈一笑,不理会郁卒的小僮,只回身说道:“曹叔叔慢些。”
曹德衍点点头,四平八稳的踩着脚踏下了马车,由宇文恪引着进了大门。
一直走过了过马厅,曹德衍才看到宇文信的身影。他心中暗道一声,可见宇文兄是真的恼了,否则以他们二人的交情,宇文兄又何至于如此。
“宇文兄,小弟许久未来问候兄长,还望兄长恕罪。”曹德衍赶紧快走几步,向宇文信深深施礼,姿态摆的极其之低。
宇文信淡笑着迎上前来,温和的说道:“曹贤弟政务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