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为兄这个散淡闲人,快不要说这种话。为兄已经备下香茶,曹贤弟请花厅用茶。”
曹德衍心道:“得,连书房都不让进了,看来宇文兄心头的怒气是一点儿也没消啊!花厅就花厅吧,能坐下说事儿就行。”
来到花厅分宾主落座,烹茶的侍女送上刚刚烹好的蒙顶茶,曹德衍远来辛苦,正觉得口干舌躁,接过茶也不及细品,只两三口便喝干了。
侍女低头忍笑,忙又送上一盏,如是吃了三盏茶,曹德衍才觉得满口生津,舌尖方有回甘之感,他笑着赞了一回好茶,示意奉茶侍女退下,这便是要进入正题了。
“宇文兄,愚弟虽然不才,却也忝为度支尚书,既食君禄,当忠君事,愚弟此番带着行刺宇文兄一家的元凶首级,前来向兄长赔罪了。”曹德衍示意护卫将一个尺半见方的木匣放到地上,将匣盖打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立刻散发开来。
宇文信扫了一眼,淡淡的问道:“这就是承恩公柳值的人头?”
曹德衍赶紧说道:“对,这就是柳值的人头,柳氏一族其余七十二也已尽诛。”
宇文信面色沉沉,淡淡道:“尽是替罪羔羊罢了,元凶是何人,想来曹贤弟心里是清楚的。”
曹德衍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