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陈爱霖蹲在地上,心里骂道。
“登坤爷,庆军爷,你们别着急,有话咱慢慢说。”肖爱华眼见陈庆军跟肖登坤想抓起来,连忙排众而出,打了个圆场。
“爱华,你是咱村的明白人,你来评评理,我这当叔的就不能管侄子的事了吗?”陈庆军道。
“庆军爷,三岔口村人并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但也绝对不做见死不救的无义薄情之人,别说爱霖叔是咱村的人,千年乡万年邻的,总有些乡人的情份在,就是过路的,要饭的,来到咱村,也没有个袖手旁观的道理。你是爱霖叔的至亲长辈,血脉亲人,你要管爱霖叔,别人确实管不着。不过呢,他的情况特殊,村里人不能不管。依我看,爱霖叔现在不缺钱,将来也不会找不上媳妇,所以,什么去你厂里打工啊,什么给他娶媳妇啊,这些过年的虚话就不要说了。你要是真为爱霖叔好,就该问问他需要什么?他需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那我们这些外人自然对你敬佩有加,自然不会管你们的家事。庆军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肖爱华没有急风骤雨,没有刻薄尖利,但这一番看似和风细雨的说辞,却是柔中带刚,肉里带着骨头,比肖登坤的话高明多了。
陈爱霖听了,心里十分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