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这个四十多岁的大侄子,确实有两把刷子,除非陈庆军不要脸了,否则,他是真的难以反驳。
“唉,好吧,小霖,二叔问你,你需要什么?”
陈庆军被肖爱华说的哑口无言,爱霖有什么特殊情况,非得让乡间爷们为他出头?不就是没人管没人疼吗?这特么比指着自己鼻子骂还要可恶啊。还有什么过年的虚话,这不是就直接斥责自己虚情假意吗?
没有办法,他只好顺着肖爱华的话,问了陈爱霖一句。
爱霖再也不能装傻了,必须得表态。他非常厌恶二叔一家人,包括奶奶,恨不得一辈子不见面才好。
所以,他站起身来,对陈庆军说了两个字:“安静。”
这俩字一说,把陈庆军怼了一个趔趄。
我需要安静,你能走多远走多远,别来烦我就好,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吗?
“什么狗屁安静?你懂什么?今天说什么都不行,茄子必须由我包销!”陈庆军再也不装了,彻底撕下伪装,恼羞成怒地往大棚走去,看那样子,是亲自去摘茄子了。
陈爱霖站着没动。
如果他出言阻挡,肖爱华、陈文和众乡亲,绝对不会容许他去摘茄子,但他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