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选择了前者:“住,住客栈吧,那,那就有劳容公子了。”
客栈打烊的晚,容诚四人找到了一家,容诚开了三间房。
二丫准备和云清去一间房的时候,容诚却道:“今晚我在房里照顾她,你和元七一人一间。”
“这,这不大好吧,容公子。”
这又不是两口子,男人和女人,怎么能在一间房呢?
容诚道:“不照顾她我不放心,我打地铺,不会对你大姐做什么的。”
这下元七不乐意了:“这大冬天的,您怎么能打地铺呢?”
不对,无论什么季节,他们殿下乃是千金贵体,也不能打地铺啊。
“多事!”
容诚说完,抱着云清进了房间,二丫和元七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容诚将云清放到了床上,叫来小二帮忙将药材煎了,自己则屈尊降贵的亲自用帕子浸了冷水,替云清擦脸。
发着烧身上用不用擦?容诚有些犯难了。
可怜他太子殿下从小到大都没这么伺候过谁,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过。
容诚为人,贵而不骄,从不向其他公子哥那般,让丫鬟捏肩捶腿,病了更是要死要活的,一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