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怎么来,现在倒好,真轮到他伺候病人了,可以说是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笨手笨脚的。
没一会儿,小二将药材端上来了,容诚喂了两勺,好在云清迷迷糊糊的,还会本能的吞咽。
喂过药后,容诚替云清简单擦了擦身子,该避讳的容诚也避讳了。
直到半夜,云清烧退了之后,容诚才在地上打了地铺,沉沉睡去了。
翌日,云清醒来时,见容诚坐在床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她,被吓了一跳,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自己身上有伤的事容诚肯定知道了,也一定起疑心了。思及此,云清又是一阵心虚。
“容,容大少爷,昨晚多谢你了,我先走了哈。”
说罢下床就准备离开,被容诚拎小鸡一样一只手拎了回来,丢回了床上。
容诚此时阴沉着脸,好似随时会爆炸一般:“于大丫,你现在最好别惹我!!”
云清被他浑身的低气压震慑的瑟瑟发抖:“是,小的遵命!”
容诚将云清放回了床上,直审问道:“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
云清就知道会是如此,不过她不是二丫,别的不说,撒谎如今张口就来:“前些日子迷上了看戏,就想自己学学,谁知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