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醉话,岂能计较?太子自己却当了真,他更热情道:“听说之前怀化郎将家的千金曾有意于你……”
“公子怎可如此作践相哲?”楚长秦板起面孔,“小小怀化郎将也能高攀定安侯府长孙?女子矜持为贵,抛头露面纠缠男子的女子,成何体统?公子休要再提!”
楚长秦声色厉荏,周梓卿才不怕他,道:“相哲,你什么时候是这样势利的人了?什么小小怀化郎将不能高攀,什么女子矜持为贵,不过是那女子不能入你的眼罢了,若是你的意中人,哪怕就是个七品县官之女,你也不会嫌她门楣低下吧?”
楚长秦心里一咯噔:
“世子爷,那哑女的父亲如今是榴花城一方父母官。”
靳石丹的话清晰响在耳边。
楚长秦再次抖了抖,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那哑巴?那哑巴真是……有毒!
“相哲,相哲……”
楚长秦回神 。
周梓卿笑道:“发什么愣,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喝酒喝酒。”
楚长秦拿起酒杯,含糊其辞。
周梓卿哈哈大笑,相哲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煞是可爱呢!
出了郴州城西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