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子嗣一个也别想活,老二毒着呢!”
……
大理寺正衙,李建成脸色的铁青的扭曲着,恶狠狠地瞪着房玄龄,说不出一句话。
房玄龄反而更加的咄咄逼人的道:“太子好端端的在这里,房某又何来谋害储君之罪?房某自己便是秦王府长史,秦王臣属,两国交兵,各为其主!”
李建成正想暴躁的吼向房玄龄,瞄到房玄龄鄙视的眼神,又想起魏征的交代,又硬生生的自己的脾气憋了回去。
李建成冷笑着说道:“你好一张利口,难怪戴胄、韦挺对付不了你,天大的罪过,被你轻轻一句话,抹得一干二净,如此说来,你什么罪都没有,有罪的反倒是我这个太子了?
房玄龄冷笑,态度毫不在意的道:”其实事情本来便没有那么麻烦,太子与秦王逐鹿大宝,各凭本事,各施手段。”
李建成嘴角抽搐了一下。
房玄龄接着道:“俗话说,成者王侯,败者草寇,不过是这么回事罢了!
李建成咬着后槽牙冷笑道:“你说的太对了,所以你也不过就是草寇而已。”
房玄龄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凉薄态度,甩了甩手上的锁链,更加轻蔑的看着李建成道:“没错,所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