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的脸,锐利的眼,紧抿的唇,站在那儿不言不语,身上就散发着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而秦观潮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长身玉立、淡漠如仙。
宴暮夕扫了眼,嘟哝了句,“这是黑白无常的既视感?”
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何逸川嘴角抽了下,而赵鸿治则低头闷笑,宴鸣赫揉揉额头,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跟曲家睿关系可不错,等下怎么处才能俩不得罪呢?
“观潮和家睿来了?别站着啊,进来坐。”笙笑着招呼,不算亲昵,也没摆架子。
秦观潮和曲家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跟笙打过招呼,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笙没打开盒子,随手就放在了一边。
宴暮夕眼皮都没抬一下,更甭提跟俩人寒暄了。
而秦观潮和曲家睿呢,一个淡漠,一个寡言,自然也做不来主动搭话的事儿,于是,在沉默中,坐在了赵鸿治的一侧,正好跟宴暮夕、何逸川、宴鸣赫对着。
这架势,仿若两军对垒。
赵鸿治莫名脊背凉飕飕的,于是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吗?”,然后在宴暮夕的鄙视中跑了。
笙自然不能跑,他清了下嗓子,想调节下气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