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了吧?都差不多岁数,最容易玩到一块了,呵呵呵……”
居然没人接茬。
笙摸摸鼻子,又咳嗽两声,挑了看着软一点的柿子,“鸣赫啊,听鸿博说,你跟家睿玩的不错,看不出来啊,我瞧着你俩的性子差不少呢。”
话说到他头上,宴鸣赫不能再撞死,强笑着道,“我们是有些工作上的往来,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偶尔在一起吃个饭,无所谓性情投不投。”
闻言,曲家睿面色复杂的看向他。
宴鸣赫这回没逃避,也苦笑着看他,俩人是关系不错,但朋友再好,如今涉及到立场的问题,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弃自己的兄弟,帮扶朋友吧?
况且,曲家这次分明不占理。
他并不心虚,就是有点无奈。
曲家睿能理解,却没有置之不理,在他看来,根本无需如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立场何须表明?当然是谁对站在谁那边,而不是看跟谁的关系亲厚,于是他索性把事情挑明了,这也是他来的目的,“鸣赫,你不用为难,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帮理不帮亲,比赛那天的事儿,你做的很对,换成是我,我也会如此。”
宴鸣赫不知道说什么好,端起杯子来喝